論「語族」劃分之弊端

    臺灣的阿美、魯凱、畢瑪、達悟、沙連等族均謂「
父」曰「Ama」、「母」曰「Ina」,實音近滿洲人謂父
母的「阿瑪」、「額娘」,及鄒族語謂父母的「Amo」
、「Ino」,而臺灣的原住民被語言學家歸類為「南島
語族」,滿語則被歸屬於「阿爾泰語族」?

    布農族語謂「乳」的「Chu Chu」,音叶日本語謂
乳」的「(chi chi)」;阿美族語謂「河流」的「
亞羅」,音叶女真語謂「水」的「烏拉」;阿美族語謂
「姑娘」的「ㄍㄚ ㄧㄣ」音叶蒙古語謂「姑娘」的
「可雅」;凱達喀蘭語謂「巫師」的「北投(Patauw)」
與蒙古語及麼些語謂「巫師」的「帖卜」、「多巴」互
為倒裝;凱達喀蘭語謂「小舟」的「Banka(艋)」音
叶吳人謂舟的「舽舡」,與緬甸沙壟人謂藤船的「迦板
」、淮安人謂小舟的「贛保」互為倒裝;太魯閣族語謂
「我們兩人之間」的「Ida」,音叶突厥語謂「我倆」
的「Ara」,------。這種不同「語族」之間,用語幾
乎相同的情形,悉心蒐羅絕對不在少數,又未曾因接觸
而相互影響,單單一句「巧合」是交待不過去的。

    <三國志‧東夷傳>:「高句麗名城為溝婁。」海參
崴北鄰的「雙城子」,俄語稱「尼溝婁斯克」,「尼」
表日本語謂「貳」的「(ni)」,俄語「格勒(Grad)」
、「斯克(sk)」皆為「城」之義,內蒙古的察哈爾有「
錫林郭勒」盟,而「格勒(Grad)」、「郭勒」實皆音叶
「溝婁」。南印度大城之一的「建志補羅(Kanci-pura)
」,<西域記>譯為「黃支」而略去「補羅」;「占婆補
羅(Champa-pura)」<五代史>稱為「占城」,故「補羅
」即「城」之義。雲南邊儌有個「西雙版納」,擺夷語
謂「十二」曰「西雙」,謂「行政單位」曰「版納」;
元朝在西域設有阿力麻里、別失八里等行省;泰國地名
多加以「武里(buri)」,武里、麻里、八里、版納、拜
然、補羅、部落等均為一音之轉,倒裝為契丹語謂可汗
「營帳」所在的「缽」,「亞塞拜然(Azerbaijan)」
是高加索山區的一小國。緬甸巴利語謂「河流」的「瓦
底(wadi)」、突厥語謂「河流」的「Atel(阿得耳)」或
「Idil(依地耳)」並音叶英語謂「水」的「Water」,
倒裝為中亞一帶謂「河流」的「Darya」。

    泰語謂「河流」的「湄南」音叶契丹語謂「河流」
的「木倫」或「沒里」,與英語謂「河流」的「River
」互為倒裝;突厥語謂「領兵者」的「設」音近英語謂
「爵士」的「Sir」;匈奴語謂「界外」的「甌脫」音
叶英語「在外地」之指謂的「Out」;蒙古語謂「峰」
的「布通」音叶英語謂「山」的「Mountain」;日本語
謂「長」的「(naga)」音叶英語謂「長」的「Long
」;西域謂「帽」的「突何」與英語謂「帽」的「Hat
」互為倒裝;藏語謂馬球的「氆氌」音叶「波羅(鳳梨)
」、英語謂「球」的「Ball」、日本語謂「丸」的「
(malu)」;南美印第安人謂「雪」的「Chile」音叶
匈奴語謂「白」的「祈連」、日本語形容「白」的「
(siloi)」、英語謂「雪」的「Snow」。這些純屬
偶然的巧合嗎?何以跨越了語族的界限呢?

    <禮‧曲禮>:「雞曰翰音。」這個「翰音」不正是
英語謂母雞、雌鳥、女人、長舌婦等之「Hen」的對音
嗎?<博雅>:「李耳,虎也。」「李耳」音叶印尼語謂
「虎」的「Lawu」、英語謂「獅」的「Lion」,獅、虎
同科,中國與印尼皆產虎而不產獅。<後漢書‧應劭傳>
:「掩口盧胡而笑。」<孔叢子‧抗志篇>:「衛君胡盧
大笑。」「盧胡」音叶英語謂「笑」的「Laugh」,又
倒裝為「胡盧」。<逸周書‧克殷篇>:「而擊之以輕呂
,斬之以黃鉞。孔晁註:輕呂,劍名。」<漢書‧匈奴
傳>:「單于以徑路刀、金留犁撓酒。應劭曰:徑路,
匈奴寶刀也。」英語謂「有柄的小刀」之「Knife」的
前二音節音叶徑路、輕呂,及印尼語謂短劍的「Kris」
、突厥語謂劍的「Kingrak」等的前二音節。突厥語謂
沙漠的「庫姆(Kum)」音叶蒙古語謂沙漠的「戈壁」,
其倒裝即維吾爾語謂沙漠的「馬干」。英語謂蘋果的「
Apple」、西域呼林檎的「阿里馬」其語源均即是「馧
馞(大香)。宋‧魏泰<東軒筆錄>:「太祖笑曰:『頗聞
翰林草制,皆檢前人舊本改換詞語,此乃俗所謂依樣畫
葫蘆耳,何宣力之有?」英語謂跟隨、遵循、仿傚、追
隨的「Follow」正是「葫蘆」的叶音,前一音節又音近
「畫」,因而自古俗語乃有「依樣畫葫蘆」的說法。

    <小爾雅>:「倍丈謂之端,倍端謂之兩倍。」英語
謂「雙重」的「Double」與「倍端」互為倒裝。英語「
Bird」音叶飄零、漂然(高遠地),故為「鳥」的指謂;
又音叶不佞(自稱不才)、鄙人、敝人、本人,故俚俗又
訓作「人」也。英語「Fish」與「Flesh」皆音叶「浮
生」,故後者訓作「人類」,前者俚俗又訓作「人」,
而「浮生」一音實由「Person」、「百姓」音轉而來。
<爾雅‧釋獸>須屬:「魚曰須。」閩南語謂「魚」的「
ㄏㄧv」加國語「須」,恰音叶「Fish」。<說文>:「
鎛,鎛鱗也,鐘上橫木上金華也。徐曰:鐘筍上飾。」
<玉篇>:「鎛鱗獸似人,懸鐘橫木也。」<西京雜記>:
「漢武刻石為鯨,置昆明池,每雷雨,魚常鳴吼,鱗鬣
皆動。」<後漢書‧班固傳>:「於是發鯨魚鏗華鐘。註
:海岸中有大魚名鯨,又有獸名蒲牢。蒲牢素畏鯨魚,
鯨魚擊蒲牢,蒲牢輒大鳴,凡鐘欲令其聲大者,故作蒲
牢於其上,撞鐘者名為鯨魚。」鎛鱗、蒲牢、觱篥(角
屠)皆音叶英語謂鐘、鈴的「Bell」。

    <禮‧曲禮>:「兔曰明視。」<博雅>:「月御謂之
望舒。」英語謂月、一個月之時間的「Month」音叶「
明視」、閩南語「望舒」,又音轉為粢,閩南一帶
粢為中秋不可或缺的應節食品。<說文>:「曈曨,日欲
明也。」<類篇>:「曈曨,日出。」潘岳<射雉賦>:「
畏映日之爣朗。註:火光寬明貌。」英語謂白天、日間
、光亮等的「Light」音叶亮度、日頭,倒裝為曈曨、
爣朗。<集韻>:「膧朧,月初出也。」潘岳<秋興賦>:
「月膧朧以含光兮。註:膧朧,欲明也。」英語謂夜、
晚等的「Night」音叶籠統(不具體,概括而不分明),
倒裝為膧朧。<類篇>:「朦朧,月將入也。」<集韻>:
「曚嚨,日未明。」英語謂早晨、上午的「Morning」
、謂月亮的「Moon」並音叶朦朧、曚曨、矇矓(有眼不
能見物)、迷離(糢糊不清),倒裝為黎明(天將明未明)
。「曈曨」、「膧朧」及「曚嚨」、「朦朧」以從日、
從月強分為二;「Light」與「Night」也分別表「日」
與「夜」。<廣韻>:「朦,大貌。」<集韻>:「朦,豐
肉也。朧,肥貌。」此豐肉、肥大貌者本形容鱷,也就
是龍,是上古時代全人類共同的圖騰。

    英語謂「兔子」的「Rabbit」,前二音節音叶伶俜
(走路不端正)、(跛行貌),後二音節音叶蹦跳、趵
跳(跳躍)。英語謂「鵝」的「Goose」又有「傻瓜」之
義,「Goose」倒裝即是「傻瓜」,前一音音近閩南語
「鵝」,吾人俚俗固亦有「呆頭鵝」之說也。英語謂「
猴子」的「Monkey」音叶閩南語「獼猴」,國語「獼猴
」則音叶「模倣」。英語謂「烏鴉」的「Crow」音叶日
語謂「烏鴉」之「(kalas)」的前二音節,倒裝
為俚俗謂「烏鴉」的「老鴰」。英語「Bear」音叶暴力
、暴虐,故為「熊」的指謂;又音叶鄙陋、卑劣,故又
訓為「鄙野之人」。「Bear」尾音的聲母若消失,則音
叶暴謷、畔諺(剛猛),且直接音叶鄙野。<漢書‧武帝
紀>:「太初四年春,貳師將軍廣利斬大宛王首,獲汗
血馬來,作<西極天馬之歌>。」、<西域傳>:「汗血馬
是天馬之子。應劭註:大宛有天馬種,蹄踏石汗血。踏
石者,謂踏石而有跡,言其蹄堅利。汗血者,謂汗從前
髆出,如血,號一日千里也。」「汗血」音叶火速、英
語謂「馬」的「Horse」,倒裝為波斯語謂「馬」的「
什伐」。英語謂「馴馬」曰「Docile Horse」,「踏石
」音叶「Docile」,踏、蹄音近,其實乃是音譯以訛傳
訛,非真有「蹄踏石汗血」之馬種也!


註:
    「郭勒」尾音的聲母消失,就音轉為和林格爾的「
格爾」、庫蘇古爾等的「古爾」、喜札嘎爾的「嘎爾」
、喀什噶爾的「噶爾」、「達里岡」的「岡」;「
古爾」又音轉為哈特呼爾的「呼爾」、齊齊哈爾的「哈
爾」;而「郭勒」、蒙古語謂「城」的「庫倫」皆音叶
珂里、關梁。吉爾噶蘭圖的「蘭圖」、齊白哈蘭都的「
蘭都」、英語謂陸地、國土的「Land」俱音叶領地、領
土、陸地、旅邸,倒裝為停留、逗留、蒙古語謂大窪地
的「他拉」。塔爾巴哈臺的「哈臺」、查干浩套的「浩
套」、呼和浩特的「浩特」皆音叶府邸、閈庭(牆垣),
倒裝即為「都會」。「麻里(巫里)」尾音的聲母消失,
就音轉為「喀什米爾」的「米爾」。

    「Stone」音叶「石頭」、「Center」音叶「心頭
」;「Fossil」音近「化石」亦音近「腐朽」,事實上
其兩種意義兼有;「Boss」音近「博士」,<西遊記>中
稱染坊的老闆為「染博士」;英語把「沒有教養而自大
的青年」叫作「Puppy」,正音近<水滸傳>中呼地痞、
流氓的「潑皮」;「Woman」音近「峨嵋」,故「峨嵋
派」中青一色皆為女性;「Vale」音近「別離」,也作
「別離」解;「Serve」音近「侍候」,也作「侍候」
解;「Road」倒過來念恰音近「道路」;「Ease」倒過
來念恰音近「容易」;「Yes(然)」倒裝為「是也」,
韓語謂「是」音(Ye)近「也」;韓語表達「對」、「是
的」、「真的」、「正確」等概念,聽起來就像英語謂
「正確的」之「Correct」的前二音節,音叶有模範、
標準、法度等訓義的「圭臬」。韓語謂「我們的人」曰
「ui tshana」,「Tshana」音叶「儔侶」,「ui」則
音同「We」;「Nobody」除非作「奴僕」與「僕隸」的
組合論,否則「庸碌之人」之訓即無著落矣!

    此處僅舉其犖犖大者,以見其一般!多年前我即以
梁實秋先生主編之<遠東迷你英漢字典>為藍本,就其中
最常用的單字二千餘字,由A至Z,一本「兩個音節」是
人類語言之基本型態的原則,花費了兩年的時間方才終
抵於成。書成之後,原先我只敢很謙卑的取名叫「英語
瞎掰」,付梓前應出版商的要求正式取名叫「英語尋根
」,去年打算連同我「龍圖騰與複音語的研究系列」重
新出發,再改名為「中英音義本相通」。我之所以願意
花費這兩年的時間,只為了「杜悠悠之口」,其目的在
「讓數字說話」,就好比這篇文章,雖然我舉出了那麼
多有力的證據,那些心存成見而不肯虛心自省的人,仍
然要說那只是「巧合」!那麼我就從頭到尾、按部就班
的作完兩千個單字,難道這還能說都是巧合、還嫌不夠
多嗎?去年我打算重新推出的<中英音義本相通>遭北京
的商務印書館退稿,主編還附帶說明退稿的理由是因為
「中、英語文分屬不同的語系」。唉!他怎麼就不曾想
到我就是有把握可以打破這道籓籬,才會寫了一本這麼
厚的書呢?世人宥於語系劃分之說,根本不敢相信、也
從來沒有想過全人類的語言居然都可以相通,或許他們
也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原本只有一種人類。

    竺家寧先生<古音之旅>第七頁說:「------日、韓
雖有許多詞彙和漢語發音相似,那只是文化接觸而產生
的借詞(Borrowed Words),並非同一母語分衍的結果。
至於和英文、法文、德文比較,幾乎看不出有任何跟漢
語相似之處,因此我們可以說,漢語和它們既非同源,
也絕少有借用的關係,它們是另外不同的語族。」這就
是當今頂尖的語言學者最典型的論調,由於「語族」的
劃分,使得彼等無由得知「兩個音節」是人類語言的基
本型態,更談不上瞭解「龍是全人類共同的圖騰」,全
人類都是「龍的傳人」。彼等既然已經預設了這樣的立
場,那麼「全人類本同出一源」、「全人類的古老宗教
本同出一源」等自然是連聽都不想聽,連思索都不思索
就嗤之以鼻的。衛道之士一聽到「算命」,就叱之為迷
信,叱算命為迷信者彼等何嘗對命理之學有所鑽研?彼
等又為何不叱宗教為迷信?這種心態難道不是鄉愿?本
身既非玉工,又不肯請玉匠實地勘驗玉璞之虛實,此慘
遭砍斷雙腿之卞和所以抱和氏之璧而痛哭也!本人嘔心
瀝血千捶百煉的「龍圖騰與複音語研究系列」,原希冀
能早日造福人類社會,只要這些人不改其心態──連看
看內容都不看,就任意詆譭指摘,那麼全人類只好自嘆
福薄。然而,冥冥中的主宰為何要讓我知道這些?不想
看我埋沒一世的話就儘快幫我推出去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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